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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哪一个侄儿，我有好几个姐姐，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侄儿。”

        “就是那个在禇家山里面做事的，你是不是见到过他，小钱。”

        李元明接手讯问，卫宏成正襟危坐，从他的脸上，仿佛可以看到，任何一件事情，都比想象之中的情况还要严重得多。

        “见到过，那天我刚参加完会议，他和，他和他们的老总，亲自来我们家，我们是在家里见的面，他向我打听禇家山的禇小倩，禇总的下落。”

        “正确。你还算老实，没有隐瞒对你不利的细节。”

        卫宏成适时地对路子宽的话进行了点评，他这样说，那是为了让路子宽明白，不要心存侥幸，现在已经对他的情况完掌握了。

        “是啊，老秦知道我的情况，我这人就是忠厚老实。”

        卫宏成指了一指摆放在那间提审室里面的各种刑具，笑道，“其实，你也可以不说实话，在受了皮肉之苦后，还是得老实交代出来。”

        在说话的时候，卫宏成故意把手中厚厚的卷宗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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