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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不知道？”扎塔娜诧异地问。扎塔娜正好在哥谭表演魔术，早他们仨一步赶到哥谭最东边的港口。

        奇异博士也在，就和扎塔娜站在一起，离康斯坦丁和毁灭博士都有一段距离。他不喜欢毁灭博士，也不太喜欢康斯坦丁，比起两个男人，他更乐意和扎塔娜待在一起。

        “在喜马拉雅，她的名字就是彼得潘、爱丽丝、桃乐茜的综合体，她的故事被编成童话给小孩启蒙。”奇异博士说。他在喜马拉雅得到的第一本魔法书，就是娜塔莎·塔可凡达的冒险书。

        本来是康斯坦丁问他，这个魔法界公认的大博士，有关灰域的事情，可杜姆知道的比他多，于是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杜姆在给他们三个科普。

        这件事让奇异博士很恼火，但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杜姆到底是从哪知道的那么多的布格格事情，连神殿的藏书中都没有的信息，杜姆却耳熟能详。

        康斯坦丁怨怨地说，“显然在她在英国没那么有名。”

        他们此时正在哥谭的最西边的港口上。踩着集装箱的边缘，康斯坦丁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觑着眼前的灰色雾气从海面上升起。地平线上腾腾奔涌的灰域，像是一只整齐有序的军队，迅速地朝海岸上扩张，明亮的天空也被那灰色侵蚀，逐渐变成一团阴影。

        在今天之前，地球的灰域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哥谭的深海之下，直至今早，跟着布格格星人的降临，亘古不变的灰域突然变得活跃起来，一下子涌出海面，直奔陆地而来。

        康斯坦丁咬着烟偏头看向杜姆，“所以，”他问，“我们怎么阻止这个？”

        杜姆没有回答，反而问他：“康斯坦丁，我知道你，让恶魔恨的牙痒痒的无赖（康斯坦丁嘟囔：谢谢夸奖），你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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