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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儿，是妈啊！”张老师苍老的脸上留下两行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但王欢只是沉默，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应。

        倒是一旁的付芸激动起来，“欢欢！”

        王欢这次有反应，她朝付芸露出一个笑容，“小芸。”

        “欢欢，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说着，付芸又把钢笔插进手心，其力道之大竟然露出了掌心的白骨。

        这一幕看得明谦直皱眉，“付芸同学，你的手伤很严重，若是再反复伤害，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而且钢笔……”

        不等他说完，付芸就恨恨看过去，“你懂什么？只有这样，欢欢才有源源不绝的力量，才能杀死吴斌那个杀人犯，她才能去投胎！”

        王欢一脸焦急飘过去，“小芸，你别再伤害自己了，没用的。”她没忍心告诉自己这个好朋友，若是一直用鲜血为她提供力量，若是她真的杀死了吴斌，她永远都不能投胎。

        但她的手却碰不到付芸的身体，反而直接穿过去。王欢看向云瑾，向她求救，“大人，求求您阻止小芸！”

        云瑾叹气，一把抓住付芸自残的手，“你这是在害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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