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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广场一片哗然,不光璧月寺弟子群情激奋。连带其他正派弟子也觉得不可思议,认为眼前这人胡说八道。
净昀方丈倒是颇为平静,好像指的人不是自己。
臻昊对名辰大叫,“名掌门,你怎能容此人在此大放厥词。如稷下剑宫不赶他出去,臻昊愿意动手。”
名辰眼皮抬也不抬。
只听范青蒙接着说,“如果除去三派掌门的嫌疑,是否净昀方丈嫌疑最大?璧月寺天下敬仰,谁又能派人去监视璧月寺的大师呢?而且三晚,方丈大师除了有座下弟子证明,应当没有其他不在场证据吧。”
大家心知肚明,本派弟子的作证几乎可当没有,也只能诓诓张子墨这种小白。
“昨夜那凶徒翻越剑宫内墙。用的是钢钎撞在宫墙上,砸出小坑,以棍借力跃过高墙。同时用红泥粉撒在凹痕上,第二天经过温度湿度变化,就和旧泥一般。
这里有疑问,为何那凶徒不直接用双足轮流发力蹬在墙上,而偏偏用钢钎。原因不就是凶徒是个残废,而那钢钎和拐杖无异。
和名掌门的打斗中也不做闪转腾挪,说明他身法不灵便。
昨夜以钢钎拒敌不让名掌门近身,这种打法更要求内功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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