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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菱答道:“我当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又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来,是衣服。”
“哦?”赵玄朗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普陀派的装束和稷下剑宮女弟子相似,罩衫都是以白纱为主。不同之处是,腰间缎带一个为红色,一个为碧色。我派衣领上绣云纹,而剑宫衣领上绣兰草……那日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现在仔细想来。缎带的颜色没错,内袍却不同,大致是在衣衽。那日连师姑的衣领上绣的是云纹而非兰草!”
“那应当是花忘为了扮演思意居士而穿,腰带好说,方便更换,内袍应当是在和真正的连首座就寝脱衣时怕发现破绽所以没有携带或穿在里面。再说一般弟子也不敢认真打量,亏得云姑娘心细。”
“不敢,只是女孩家对打扮比较留意罢了。”
“兴许也有这个可能吧,赵兄高才,着实佩服。”范青蒙道。
“不敢不敢,范兄才是高才,明明看出了端倪却引而不发,心有惊雷,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范青蒙没理他的阴阳怪气、虚假吹捧,道:“我没看出就是没看出,这还能作假的么?”
“你在妆奁前不时逗留,反复摸索,岂是没发现异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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