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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仍旧执着地问:“贞姐姐错在哪儿呢?”
李成暄弯紧的手使得伤口再次崩裂出血,染红了纱布,一点一点浸出来。
可阿雪还是无动于衷,只关心他的答案。
“我问你,她错在哪儿呢?”她仍旧重复,用很轻的声音。
初雪用力地咽下一口气,视线在顷刻间变得模糊,“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暄哥哥。”
李成暄松开手,竟然感觉到一丝久违的紧张。
他终于缓缓开口:“她是病死的,不是么,阿雪。”
多苍白无力的辩驳,初雪闭着眼,忽而无声笑出眼泪。
李成暄又说:“太医也看过了。”
初雪哽咽之处,发出声音:“你瞒天过海的事,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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