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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侍郎曾言道,欲保秦陇,必固河西,欲固河西,必斥西域。云中虽不甚明白,但也听得出这河西极为要紧,裴据和曹雪竹等人实在是罪大恶极,为一己之私裂国分疆,使朝廷左右掣肘腹背受敌。
听得裴据呼吸悠远,似已睡梦深沉,云中恶从胆边生,轻轻抓起桌上的剑鞘,待要抽出时又顿了顿,片刻后缩回手来,默默脱掉了身上的大红喜服,摸索着爬上床缩在个角落里睡了。
在临松涧一住三日,云中见裴据并不十分管束于他,便试探着各处溜达了一番,见军士们各司其职,校场上军容严整,什么落草为寇聚众为林,这明明就是一个军营。云中虽不懂带兵打仗,但也看的出这临松涧远比俞侍郎想象的更为棘手。
云中一边溜达,一边暗自庆幸那日未朝裴据下手,先不说他侥幸生还大病初愈,未必是那凶神恶煞的对手,单单这铜墙铁壁,便已是插翅难飞。
“就是她么?”
“是她,错不了。”
“怎么会,长得虽白生生的,但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怎么就把三哥给迷住了呢?”
“不是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以前往三哥跟前凑的都是绝色大美人,说不准三哥就喜欢这种清汤寡水一百遮百丑的……”
“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三哥若是看脸,自个儿照镜子不就得了?她能让三哥喜欢,必定有过人之处。”
“对,三哥可不是肤浅的好色之徒。”
“三哥以前不好色,以后啊,可就难说了,听说这三天,三哥可是连房门都没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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