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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冷峻的鹰停留在某个低矮的房檐上,叶障目半弯下腰,躲避檐上多余的稻草,但不免还是有些草屑粘粘到他身上。叶障目拍了拍没抖掉,也就干脆随它去。
反正他现在的外貌也没有多得体。
那只伶俐的鹰从屋檐上飞下azj,落在叶障目的肩上。它英挺站着,比叶障目脑袋还要高上一头。叶障目挠了挠它的下azj巴,目不斜视地向里走。
屋内已经做了几个人。乌黑的纱帽遮了脸,看不清楚样子。只看背影,是健壮的男子身型。
其中一人见到叶障目来,低低地笑了一声:“小教主,许久未见,怎会穿上一身姑娘家的衣服?”
叶障目本是穿着一身白色绣着暗纹的常服,他斩却手臂时连带着将衣袖折了。一只衣袖到底太过惹眼,他便又将另一只衣袖也折去了。乍一眼看去,他现在所着的外服便有些像女子穿着的比甲。
配上他那张雌雄莫辨的面庞,整个人更像青葱水灵的姑娘。
调笑的语气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者冒犯的态度。
真将叶障目当做脾性好的泥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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