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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在这两人或者客气或者生硬的话中，她都是不存在的。

        拍摄的人说：“我拍到你了，你牵着温家的赛马约瑟。”

        绒裤男立即解释：“我们也是在网上看见了约瑟的下落，才过来……”

        “没什么马，滚你妈的。”

        艾米还在旷野，柴禾还没来得及牵回来。她大踏步地开了门，露出空荡荡的院子，等这些人看够了，她抄起铁锹，往他们身上剜去。

        西装男被绒裤男护在身后，柴禾感觉那个西装男是个弱智——就是问路也没有这么问的，她面色阴沉，用脚踢上大门之前，朝外扔一句：“我这儿没什么马，你们去别处找什么约瑟还是狗瑟的，滚你妈的！说我是贼？下次我就劈烂你们脑袋！操！”

        绒裤男终于陪着笑：“对不起，我这个兄弟没水平——马不是我们的。我们俩就是当司机的，替马的主人跑一趟。妹妹，你看看报纸吧，我们家老板丢了一匹赛马，是得过名次的，身价差不多一百万吧……老板说，我们要是能把马找回来，奖励我们一人两万。我们俩只是打工的，在网上看见拍客的视频，你牵着那匹白马，真是我家老板的约瑟！”

        柴禾沉着脸嗤笑一声：“现在会说人话了？”

        “妹妹，我兄弟也是村里出来，抱住有钱人的大腿，忘了自己是个啥东西。我也是穷苦人，就是给人开车的，你别难为我，把马给我俩吧，等我俩回广州，一人给你分五千，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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