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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再乱跑了。”年长的那个男人对女孩说。

        年轻一点的看看柴禾，想瞪她，又怕被她骂一顿，只含蓄地飘过几个白眼，被柴禾还了回去。

        女孩缩在艾米身后，攥着马鬃，似乎觉得不安全，把头也深深埋下。

        “这不是你家人么？你这什么反应？回去吧？你的马暂时在我这儿也行，到时候你们来领。”柴禾大手一挥，就这么命定了人和马的去处，像从羊圈里拎起一只羊羔似的，拽着女孩推进司机怀里。

        她弯着腰，似乎竭力抗拒，但柔弱得像一根草，被很轻易地放进副驾驶，拉上安全带，人就眼巴巴地回头望着艾米。

        艾米走上前，被男人用手臂挡住了，把马头推得换了个方向，柴禾接住艾米，抚着它的脑袋，把马牵回自己身后。

        年轻一点的还是语气生硬：“我们之后派车来接它。你不要耍赖。”

        “滚你妈的。”柴禾语气不善。

        实际上她已经听了。

        舍得容易，得来容易，就是对面的语气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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