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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禾沉默了一会儿，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不，你先别说，我要去找我徒弟，你在家等着。”

        浅泪发消息说这次流血不止，血像是一条小河从腿间流出来，正在上课时她就感到身下潮涌，她蹲在厕所的时候忽然想起秃头的老师曾讲过的某篇课文，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位人类的母亲，血正在化作生命的源头，流过无穷的山川。

        女孩却自动地跟着她走，看四下无人，立即翻开手包，露出里面一堆现金：“有急用的话……”

        柴禾立即抓了一把，但看见女孩，正摸着艾米的脑袋露出浅浅的笑。

        “走。”柴禾把艾米放回家中，抓住女孩的手往路边牵，抬手喊住了一辆摩的。

        女孩立即攥住了柴禾的衣角，似乎没坐过这么兜风的工具。

        柴禾掀起衣角嗅了嗅，没有嗅到煤灰味，才指指后背：“你靠着我，别呛着风。”

        转头说：“七中。”

        七中门口停着几辆车，车棚外零零散散的自行车横躺竖卧，柴禾飞奔向车棚，从车棚后的缝隙中跳进学校，贴着墙根猫腰走了一会儿，等到了出来的浅泪。

        人脸色苍白，握着手机，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止住了！我借了个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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