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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桌上的笔正凭空画着什么?玉怀纱只见画,不见字。宣纸上画着一个人,蒙着白凌,白凌渗血,血迹未干。
画得很简易潦草,似乎画画之人,画功不是很好,只能勉强看。
玉怀纱回应着自己所猜测的东西:“这位女子,眼睛受伤?双眼失明,所画之人可是我?”
玉怀纱也是试探性的问道,毕竟女子,双目失明,白凌遮面,与她有几分相似,随即才大胆的问道。
毛笔停住,随即敲打着桌面一下,表示认可。
玉怀纱见到回应,继续解答疑问:“你是男是女?”
随即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一朵花,玉怀纱轻笑说道:“原来是个姑娘!”
花代表女子,这个不用过多猜测。毛笔再次敲击桌子一下,回应着她。
“姑娘可是认识我?”
玉怀纱问,毛笔回应着,在宣纸上画出一把古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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