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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遐迩将领口套进去,小心地转到纪向之受伤的那只手边上,握着他的手腕,触及他滚烫的皮肤,轻轻地将他的手放进袖口,扯好那些褶皱。
“江遐迩,你属乌龟的吗?”纪向之问。
小心思被戳中,江遐迩松开衣服,没好气地说:“另一只手自己穿。”
纪向之胡乱套了一下,又踩着裤子穿上:“行了。”
“我去看看粥。”江遐迩走的飞快,带起的风降低了脸颊和颈窝的热度,让他看上去从容了许多。
“没事,已经没有怎么流血了,”纪向之说,“打一针破伤风就行,真的。”
事实不像纪向之说的那么轻松,也没有江遐迩说的那么严重。
刀是斜插进去的,伤口有三厘米深,但纪向之运气很好,没有伤到肌腱,创口清理加缝合,再打破伤风,足足花了三个小时,江遐迩一动不动地等着。
纪向之伤口缝合完,江遐迩从椅子上猛地站起:“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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