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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云瑞点了点头：“徐永明的死必然是徐永安造成的……陆佳行，还真的不好说……你今天见到陆佳晋了么？你觉得他怎么样？”

        想要杀陆佳行的人实在太多了。

        徐永安当然想杀，陆佳晋也很有可能，再加上安国公府树敌颇多，在这样风雨飘摇之际，有人浑水摸鱼实在是太正常了。

        周慎己沉吟了一下，到底没有把自己的推测说出口，只是转移了话题道：“我倒是觉得……算了，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说了……陆佳晋这个人，有点意思，但也不算什么很了不得的，表面上的工夫还可以……如果陆佳行真的是他所杀，那倒还算是有些本事。”

        徐云瑞皱紧了眉头：“如果是个和陆佳行一样的草包，那才好呢。”

        周慎己摇了摇头：“如今安国公府山雨欲来，还是聪明人上位才比较好，聪明人做事总是有迹可循，疯子和傻子，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徐云瑞受不了被一个小娃娃说教，连连摆手道：“虽然我叫你一声小外祖，但你也不要这样，看上去真是怪渗人的。”

        周慎己很白，大约因为不常出门，脸上和身上都是烤瓷一样的颜色，一双眼睛又黑黢黢的，深如潭水。光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别人，大多人都会觉得不寒而栗，何况是顶着这样一张小孩子的脸，却像是耄耋老人一样针砭时弊呢？

        周慎己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若是我不懂这些，怕是还没到都城就死在路上了。”

        说起这个，徐云瑞也有了些兴致：“对了，我听说你并不是从族地来的都城，而是从别的地方挖出来的，而且我听福宝说，当时宣旨的太监去了你住的小院，你已经穿好了麻布衣衫，整理得干干净净，等在门口迎接使者……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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