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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没事儿，不麻烦的，这是我的荣幸……”

        说着说着，程默就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范维尔特手里的球衣并不是鹿特丹精英的。

        红白对称，那是费耶诺德的球衣。

        “没错，我小儿子是费耶诺德的球迷，他最喜欢收集费耶诺德的签名球衣了，最近听说你要转会去费耶诺德，就让我给提前预定一份……”范维尔特主动解释起来。

        程默是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情况。

        听说范维尔特还是鹿特丹精英球迷协会的骨干成员，而他儿子却是费耶诺德的球迷。

        不过也是，新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往往对成绩更好的球队感兴趣，鹿特丹精英这种万年半透明的小球队，确实很难吸引他们。

        “呵，他还准备得挺充分……”程默小声嘀咕了一句，因为这件球衣居然是程默一直选的12号，球衣背后也是空着的，没有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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