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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党专政,天下人痛之入骨,难道你宁愿去帮内厂,也不来帮我么?”
“我不是内厂的人,我也不会去帮任何人。我只是一把刀,一个杀手。从这里出去后,我就会离开顺天府。”
“哈哈……你太天真了,就算你金盆洗手,刘瑾也不会放你走的。没有人会轻易丢弃一把利刃。没有人!刘瑾为什么要杀高凤?为什么要杀丘聚?又为什么要杀寺卿大人?因为这些人是内厂的对头,除掉这些人,刘瑾的内厂才能一手遮天。现在呢?刘瑾以为杀了寺卿大人,大理寺就会像东厂一样树倒猕猴散么?我告诉你,绝对不会。因为大理寺靠的不是阉党专权,靠的不是滥杀无辜,靠的是大明律。只要大明律还在,大理寺就永远不会倒。”
沈渐的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他攥着满是鲜血的拳头,仿佛要匡扶起整个大明朝的社稷江山。
苏大学士有一句诗,叫做“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陆一白分不清楚他们谁对谁错,只知道他们杀来杀去,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堂而皇之的话谁都会说,要想辨得清楚,只有从“庐山”里面跳出来。
山,只能远观。在山上,永远也看不清这座山的样子。
独手丐刻在陆一白心头的话,就有这一句。
“我若执意要走呢?”陆一白的话也很坚决。
“刘瑾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等你回去,他必定会想尽办法让你来杀我。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看到那一天。所以,你不能走。”沈渐说着,伸手就向陆一白抓去。
沈渐已经失去了理智,满眼的怒火,这一抓既快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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