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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术失败的那一霎那，我的计划复仇也就开始了。而且这计划也一定会成功。换言之，如果对方不在手术中对我下手，我的计划也就进行不了。可相应的，我说不定也能真正得到治疗，真正的抱上孙子。”

        杨天懂了，原来他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做诱饵，做最后一搏。

        “那如果他们不对你下手，你能康复吗？我是说多活几年。”杨天又问。

        “那我也不确定啊，应该可以吧？排除外在因素，医生说我这病如果动手术的话，机会还是很大的，只要把肿瘤成功切掉了，再活个三五年应该能行。可我故意不动手术拖

        着，就是放不下羽若。本来我是打算拖着到死的，但现在你出现了，我就不用再苦等机会了。我必须要报仇，必须。”他说。

        “我答应你，我会保护她，期限是永远，至死……方休。”

        郑梓成犹豫好久又说“还有一件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对你造成影响，不过我觉得还是要说说。是这样的……”

        杨天没有问他的仇人是谁，也没有问他想用什么手段去复仇。

        因为郑老头没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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