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二十年独居的生活渐渐改变了她,让她从一个可以为了家国大义连命都赌上的人,变成了现在这个短视、傲慢、又自私的样子。
除去那些看似温和有礼的辞藻,其实她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摄政王太年轻了,他在治国上虽然有建树,可在为人子为人父这方面,还是什么都不懂。而一个人哪怕天分再高、能力再强,不成家,终归还是缺了点什么,正好,她女儿看上了摄政王,所以,她准备多联合几位大臣,对摄政王施压,让他答应这门亲事。
虽然这样做,她也觉得自己过于卑劣,但她是为了摄政王好,以后他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的。
左相很奇怪,长公主是怎么做到,一边说着最谦虚的话,却又一边做着最傲慢的事,而且看她的样子,她好像一点都没意识到她说的这些有多可笑。百姓们二十年来的吹捧已经让她忘了自己到底是谁,恐怕现在她的内心深处,也认为自己是整个天下最贤良的女子,摄政王能娶她的女儿,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其实在长公主心中,左相不是她想找的第一人选,右相才是。毕竟右相和江遂的爹过去有交情,而右相身为公卿之一,地位也比白屋寒门的左相高了不少。
然而右相和长公主一向话不投机半句多,虽然两人从没起过冲突,但是长公主能从右相那笑眯眯的面皮底下,感受到一分不易察觉的鄙夷。
所以,她才找上了左相。
长公主终于说完了,她看向左相,后者微微扯动嘴角,“可怜天下父母心,殿下的意思,老臣已经明白了。说句厚脸皮的话,酿善县主也是老臣看着长大的,她的婚事,老臣当然要关心一二。”
听到这话,长公主神情松动,刚要笑起来,又听左相话锋一转,“但是,恕老臣直言,刚刚您说的这些,都是无用之功。摄政王是何许人也,殿下不会不知道,区区几个大臣,还不能让他转变态度,大臣要是有用的话,与已故江大人交好的右相不会无动于衷到今天,有他在,恐怕现在摄政王的世子都能打酱油了。”
这些祝韶长公主都考虑过,但她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她皱了皱眉,轻声问道:“那齐大人的意思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