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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峋看见齐松寿就烦,摆手让侍卫把他带走,然后又念起左知秋的名字,左知秋还出神着呢,突然听到陛下叫自己,他连忙出列,跪在地上。
卫峋叫他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卫谦这么一闹腾,牵引出了一大堆问题,而该革职的革职、该杀头的杀头,前太子在当地驻扎多年,当地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这简直闻所未闻,卫谦撤了当地知府和县令,前者贬去穷苦土地种红薯,后者则带着一家老小直接退休了。
这还是因为江遂求了一句情,说这个县令虽然没发现过山上的异样,但他确实是个有良心的父母官,于是,卫峋意思意思,赏了他几年的俸禄,让他赶紧把闺女嫁了,找块田地去过收租的晚年生活。
这些官走了,自然就要有新的官顶上,左知秋就是这个顶上的新官,卫峋要把他派去那个地方做知府,而且,他还把当地遗留的那些乱摊子都交给了左知秋。
听着卫峋对他的安排,左知秋感觉有些异样,他不禁抬起头,和卫峋对视之后,左知秋心底一震。
该说,不愧是陛下么。
他想要苦笑一声,但最终还是压了下去,规规矩矩的磕头,左知秋感恩戴德的领下了这个差事。
那位知府已经走了,这个调令十分急,于是,左知秋下了朝就回去收拾东西,晚上天还没黑,他就得出发。
周勤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来到他家,这房子其实挺寒酸的,但是周勤矣不嫌弃,他进来之后第一句就是抱怨:“陛下怎么把你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还有,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啊,要不是我爹说,我都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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