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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一直没走，他这些日子一直帮着银麟军守城还能帮着挂红灯笼，一天二十四小时萧让都不知道他睡了有没有零头的时间。萧让问他后悔不后悔，他竟然提着一坛酒，面部肌肉扭曲好久之后跟萧让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挺好的。

        然后萧让问他九黎的年怎么过，他说九黎年年都挺好的，反正不会像银月城这么冷，绝不会依靠喝酒才能卸寒。

        萧让也是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没比自己大多少，按照活过的轨迹来看他叫自己一声大叔都不过份。

        ……

        喧闹的声音里萧让在感受着年味，念少女这几天总是一蹦一跳的带着银狼满军营的逛，这是萧让问初见能不能让她看看，这才有了现在的结果，但萧让看银狼不屑的表情，总感觉它想吃了这个傻货少女。

        这其中有个事情萧让是最近才知道的，银麟军以前有银月狼，但是关于驯服这一方面做得不是特别好，但是萧让认为在九黎这里做得很好了，至少别的地方没有。

        而现在银月城里剩下的狼骑，每天安静得比之前花钱花精力驯服得还要好，萧鸥说这就是灵兽，萧让怀疑她脑壳有坑，然后又无法说服自己。

        这些全然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实在无法想通。

        不管是不是灵兽，该丢的命迟早会丢，造反这种事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既然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又没造过反，问谁也是一问三不知，现在连青州那边的消息都还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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