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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臻无趣地轻啧了一声，那个张夫人刚刚明明气势嚣张得很，这会儿变脸倒是变得挺快的。

        “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们几个女人？这锅我可不背，你当你们是谁呢，我有空跟你们说话？”

        许臻坐在老板椅上，抬脚往桌上一放。

        “您、您自然是日理万机，能跟您对话是我们的荣幸……”严夫人最是能屈能伸，马上讨好地恭维。

        她说话轻声细语的，表情温柔，虽然是在拍马屁，但是偏偏拍得自然又让人感觉很舒服。

        以往她去帮丈夫谈生意，用这一招总是无往不利。

        谁知道许臻眉头一皱，理都没理她，“张家那位，我听说你儿子挑事在先，扔了我家宝贝的书，还在她课桌和储物柜里放蛇和老鼠？”

        张夫人被点名，浑身一僵，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这事还没定论，兴许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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