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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阴恻恻的说道：“你害了杨家又害了柴家，如今这些报应也只是把你当初欠下的债还给你罢了……”

        闻言，夏智行又爬到李承乾的近前。

        他一边抓着李承乾的脚腕，不让他离开，一边用脑袋撞击地面，哭求道：“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做坏事儿的都是我。”

        “所有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旁人没有关系，祸不及家人啊殿下。”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刚来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就宛如一条狗一样在李承乾的脚下匍匐，恳求他放过自己的家人。

        可饶是如此，李承乾也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若是一开始自己问起，他便能主动承认，或许这事儿还有转机。

        李承乾也能认为这人是个能悔改自己的过错的。

        但他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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