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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与蔡正真的事儿，李世民自然是知晓的。

        甚至李承乾到了陇右道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他当然也知道，蔡正真做了什么，才让李承乾不得不出手干掉这厮。

        而且，若换做是他在李承乾那位置的话，他做的肯定会比李承乾还要过分。

        甚至他都觉得，蔡正真能这么轻易的死去，都是李承乾对他的仁慈了。

        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调戏自己儿媳妇，他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是陛下……”

        周公公抿了抿嘴，略作犹豫。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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