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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或者，刘孝孙的夫人与崔迎荷有什么关系……”

        赵雪顿了顿道：“殿下。”

        “您与我们不是第一次往来了。”

        “所以，我们的规矩，您应该也知道。”

        “我们从来不主动监视一个人，也从来不会暗中调查一个人。”

        “若是您想知道，那还得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去调查。”

        赵雪抬头望着李承乾说：“而且，费用方面，也得先给一些订金……”

        李承乾闻言一愣，紧接着笑出了声。

        他摇摇头道：“你这女人也是够市侩的，一上来就开始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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