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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修道院里,只有老鼠的叫声。或许有一天,窗外的那只鸟死了,她和外面生机世界唯一的联系……”
“不!”
汉尼拔忍不住叫了一声,手里的鹅毛笔被折断,桌上的纸被他揉成一团,死死地捏在手心里。
“请不要再说了!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
急促的呼吸让汉尼拔喊的有些嘶声力竭,扔掉手里的纸团,死死地抱住了脑袋,双眼有些通红。
但刘钰的嘴根本没停,老鼠、臭虫、发狂、守望、用指甲挠门、唠叨着等待飞鸟落窗……各种各样的场景化成语言,一句句地往汉尼拔的耳朵里钻。
就在汉尼拔忍不住捏紧了拳头,要和刘钰打一架的时候。刘钰趁着汉尼拔站起来还未挥拳的瞬间,淡淡道:“我们做个交易吧。”
愕然的汉尼拔愣住了,已经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之前狂热的冲动渐渐消散,他也恢复了一些清醒。
“大顺不是俄国,大顺到处都是出海口。所以,大顺的未来,在东南亚。对于西伯利亚,应该是没有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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