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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弘社的众人又聚在了一起,饮酒联诗,诗意高亢,陈震只能远远看着,茫茫然离开。
国子监没有开除他,但他好像不再是国子监的学生,曾经的同窗没人和自己说话,他成了国子监遗忘的角落。
苌弘社发表了一个声明,在京城的各个学社传播。
之所以要开除陈震,是因为陈震是奸佞小人,故作惊人之语而求搏名罢了。陈震的言论,与苌弘社并无半分关系,自此之后陈震与苌弘社也再无关联。
巧言令色,故作惊人语,搏名求号,实小人哉。
小人哉。
直到几天后。
陈震一如平日里捂着早已经消去了红肿的脸颊傻坐在那的时候,许多天前负荆请罪的刘钰来到了他面前。
这一次不再是负荆请罪,而是穿着勋卫的锦服,冲着仿佛失了魂儿的陈震说了一句话。
“陈兄,我又仔细想了想,你那天的话好像并非那么有道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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