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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沿途见闻 (2 / 9)

还不赶快来体验!!!

        重要的是让人们确信有更好的选择。而此时、此刻、此地,烂透了。

        俄国人比之更遥远的法国,对于这个传说中的理想国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俄国是最崇外的。没有之一。

        这种别扭的心态很奇葩,也很容易理解:

        一方面如同荆楚,我蛮夷也,你奈我何?

        另一方面又极端地想要得到西方的认同,摆脱蛮夷的身份,从法国舔到荷兰又从荷兰舔到立陶宛,只要是西方的就值得舔,并且从未改变过融入西方的心。

        以俄语为耻,以拉丁文法语为荣,但又以最纯粹的俄语撑起了现实主义文学的半边天;以俄国传统服装为耻,以西方衣着为荣,却又对能够穿着布拉吉跳最正宗俄国舞蹈的少女充满赞誉和欣赏;以俄国的野蛮专制为耻,以西方的启蒙思潮为荣,却又恨不得每一位君主都是彼得、叶二;以俄国的农奴村社为耻,以西方的资本发展为荣,却又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俄国的良心歌唱村社的挽歌、恐惧工业化带来的阵痛……

        这种别扭与奇葩,在此时的表现,便是西方的启蒙学者舔东方的时候,他们又认为越往东越蛮夷,对自己不那么“蛮夷”还带着几分骄傲。

        “半蛮夷”总会试图在真正的“蛮夷”身上找到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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