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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一事,公家可以说、外样强藩可以说,唯独幕府、亲藩大名、谱代大名不能先说。
沉重地呼了两口气,心中滴血般疼了一下,随后就将这种痛苦压下,故作怒色,喝道:“因幡守怯战如斯,乱我军心,妄言和谈。与靖康耻后之秦桧何异?”
嘴里怒骂,心中却还想见见这位忠贞之臣最后一面。
以勃然作色态,拂袖起身,不等仪仗,只穿木屐,踏然而出。实则是心疼忠臣切腹,不找介错,又要背负骂名,却不好表现出关心,只好借势疾行。
匆匆来到众人围观的地方,井伊直定还没有死,他切得很有水平,没有伤到大动脉。
跟随的家臣已经不忍看下去了,但家主的命令是任何人不得介错,只能跪伏地上,痛哭流涕,不敢抬头。
待德川吉宗靠近,家臣跪着将井伊直定的绝笔和佩刀递上。
已经几近晕厥的井伊直定听到了德川吉宗的声音,想要挣扎几下说点什么,但已经什么都说不出了。
德川吉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切腹的,之前切腹的也有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扇切,比划一下就是;偶尔有真切的,那也是刚切开,介错人就一刀砍下。
真正不砍头,活活忍受的,之前并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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