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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别人，倒像是宣泄不满，示威于皇帝，示意内心不爽，有些事缺了老子便干不成，还不重新安排？

        可刘钰就不一样。

        刘钰说的这些事，皇帝或有耳闻，或是派人侦看过，或是十余年如一日表现出来的，都是如此。

        热气球上的对话不提。

        说刘钰喜好名山大川、世界风物，这一点皇帝绝对信。

        别人收礼，都收些珍品宝玩。

        可刘钰收礼，京城皆知，喜好些各地的特产植物、动物、石头种种，都不值钱。

        这事儿，在大顺军中也算是个梗了。

        对此，皇帝深信不疑，一个人即便作伪，不可能十余年一直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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