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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从不担心刘钰这一个人,因为刘钰的行事风格也好、大顺的集权结构也罢,刘钰自己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可是今天询问这些人对南洋、贸易、富国、强兵的看法,这些人所用的词汇、思辨方式,却让皇帝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顺承明制,靠的是良家子做刀把子、勋贵掌军,来达成与文官的一种平衡。
同时,因为明末西学进入,使得大顺可以开办武德宫,以一种完全不同于儒学文官的教育系统,培养一支能够和儒学系文官格格不入、互相仇视、争夺官缺的基本盘力量。
但是,用新顺开国、建立制度的太宗皇帝的说法,“武德宫如果不考泰西几何天文地理之类的学问,便是去背祖率、看谁背的小数点后位数多,其实也一样。只是选出一群聪明人做官,用来平衡罢了”。
三舍法武德宫、良家子、开国勋贵等,这一支平衡儒学文官的力量,是没有“道”的。
他们没有什么官方指定的信仰、信念、主义,或者说,他们的“道”,仍旧是儒学那一套东西。
或者说,根本没有。
当王莽新政失败之后,儒家最后一次在现实构建地上天国的理想也基本破灭了,如今便是科举出身的,问他有道吗?只怕也没有,哪有真的准备践行三代之治、真的实践复归井田的?
既然都没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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