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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年之内加诸于上,或许拿不出,那么将这一半的增值地钱,分为五年征收。”
“其次,若陛下废漕改海,民间劳役减轻,漂没耗损的负担也减轻了。是否可以增税呢?”
“既是要治淮、水利、灌溉,就需清查田亩。确定田亩数后,若真能保证十而税一,或者八而税一,民间负担反倒比三十税一要轻。”
“如此,二三十年内,这治淮费用,当也收回了。”
“臣以为,治淮需三五千万两,这是一年收入,朝廷管着偌大天朝,自不可能将全部的钱都投入淮地。”
“今日补淮,明日增淮之税而补他处,未为不可。”
“只要治好淮河之后再增,百姓也不会有什么怨言。而且若真能取消漕运,即便加税,百姓的负担也是减轻了的。”
廖寒辉这些年一直在黄淮区,对皇帝诉说的“朝廷做鸵鸟”的说法,当真是理解的相当透彻。
百姓的负担到底是不是国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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