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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比于盐政,则是‘以票盐之法、行纲盐之事’。改而不改、变而不变。由原本的权力,变为更公平的银钱;由原本的因为你姓郑,变为因为你有多少钱方可入场做此行。”
“如此,天下无话可说。之前是他不姓郑,所以没资格入场;可现在,赵钱孙李周武郑王,谁都能入场,只要你有白银。这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以盐纲论,郑兄你和那些散商的区别,就是你姓郑,而那些散商不姓郑。”
“以票盐论,郑兄想想你和他们的区别在哪?”
这简单的几句话,正提点到了关键处。
“以票盐之名、行纲盐之实?若如以科举之名、行孝廉之实?”
郑玉绪仔细体会着这两句话,越品越是品出其中滋味无穷。
听吴敬梓这么一问,恍然道:“若以白银公平论,我与他们的区别,在于我有白银百万,而他们只有三千五千?”
吴敬梓拍手道:“着!只要画出一条线,家产十万方可从事盐业,那么这就叫‘以票盐之名、行纲盐之实’。”
“郑兄还是把持盐业,只是把持的原因,由郑兄姓郑,继承了父辈祖辈的盐窝;变为了郑兄有钱,够到了从事盐业的资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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