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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商人一听这个,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
那边前一阵出了那么大的事,商人自是有所耳闻。
商人心里对那些被处死的乡绅,颇有共情,只觉得兴国公这一次实在有点过了。无非就是倒卖了点河工粮食而已,多大点事?应该处以罚款就好,结果直接杀人,这就难免有些用刑过重了。
如今这做买卖的,谁身上没有点烂事?坑蒙拐骗,都是寻常手段。自己卖私盐就不提了,往私盐里掺沙子、掺灰盐,不也常干?
今日因为倒卖河工粮就被枪毙,自己若是觉得自己反正不倒卖河工粮便不当回事,下一次若是严抓坑蒙拐骗掺假走私呢?
令商人没想到的,是这些穷学生的嘴里,一个个都对杀那么多人的事毫不在意,甚至压根就没讨论这件事做得对还是不对,似乎觉得这根本不是个值得讨论的事。
包括那个刚过去搭话的书生,也压根没讨论杀人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件事。
相反,他们却在讨论,人已经杀了,之后怎么办呢?
孟松麓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些对事情颇有见解的孟铁柱对均田一事怎么看。
他也没说自己的师从,只说道:“如今阜宁几县,劣绅尽除,朝廷当行均田之法。不知诸位对习斋先生的均田之说,可有什么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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