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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这一刻，他们只觉得，站在身前的叶天，和一尊魔神没有任何区别。

        何止是他们，就连站在叶天身后的安依依，两条腿都在不断的打颤，惊恐的看着叶天。

        叶天刚刚一剑将人化作飞灰的手段，怎么看，怎么像是邪魔的手段。

        这让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身边的叶天，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邪魔。

        可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如果叶天真是邪魔，那此前为何会在意车上那些普通人的死活？

        “邪？正？魔？神？凡此种种，不过虚妄而已，修炼之术，没有正邪之分；手段，没有魔神之别，唯一有区别的，不是修炼之术，不是手段，而是人！”

        “正耶？邪耶？魔耶？神耶？只存一心！”

        但陡然间，她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向师父询问所谓正邪、魔神之分时，师父饮下几杯酒后，看着她笑眯眯说出的长篇大论。

        叶天此刻的手段，或许近魔，但他并非邪，且，他是正，他是神！

        “你们，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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