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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张长空有些想不通，一次可以说用顿悟之类的去解释，但是第二次，特别这次他有所预感的情况下，用顿悟就解释不通了，没理由顿悟还有个前奏的。

        “我这种情况算是什么？灵魂变异？难道穿越一次让我的灵魂变成了一个有趣的灵魂？”张长空有些猜测，主要是他现在控制虫子数量都达到两万多了，可是他还从来没有感受到一丝精神压力，这是不可思议的，整个苗山，控制虫子的人多达十万以上，每人都有自己的极限，苗山上的人不管力士还是普通人，能控制虫子的数量在两位数的不超过百人，大多数人都是能控制三到五只虫子。

        若是说张长空的精神力量比那些普通人强个十倍八倍，那是非常有可能的，强上上百倍，也许，大概，勉强还能说出一点似是而非的道理，但是强上上万倍，除非张长空是神或者神经病，否则他只是一个术士，寿命都没有延长，怎么也不可能有这种差距，就算是变异都说不通。

        张长空对灵魂这些相关信息都是自我猜测，毫无理论依据，他想了一会，还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

        张长空放下寻根究底的想法，考虑更加实际的事。

        “假如我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到现在为止，'有趣'了两次，一次功法窥见真意，一次法术达到掌握，这个时间间隔大概是十一年左右，如果再过十一年，是不是会再经历一次这样的变化，嗯，有时间回象山宗弄多两门土属法术”，张长空考虑到这个本身自带的机缘还是用在土属法术方面合算，其他属性，就算不明属性的《奴虫秘术》也暂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毕竟土属性法术能达到掌握阶段，在气府形成法术符文，法术威力还在其次，法术符文才是最重要的，理论上达到法师境界的修仙者，每一道法术符文都可以炼制出一件专属法器。

        很多法师境界的人都是一件法器，代表着他大概率只有一门法术达到掌握，若是他在术士境界时有几门法术达到掌握，等到他修炼到法师境界，炼出几件法器，那他就算是跨越一个小境界而战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想到符文，张长空于是闭上了眼睛，随着《石心秘录》运转，一下子“看”到了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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