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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韩延徽复归受封匣列孟子长会友婉拒姻缘 (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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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延儞他未雨绸缪,」韩延徽大露感激赞许之情,将韩知古当时所献计策说了一遍──他当日摆明与唐皇交底,声称惧怕王缄谗言,提出复走契丹,并乾脆对症用药、以老母所托,郑重立誓道「延徽在此,契丹必不南牧」。谁知唐皇听了他这最後一句,言语竟也更诚恳缓和,屏退了左右,持手对韩延徽说:「王缄势大,朕何尝不知道他骄恣,只为王业,让他三分。卿这一去,朕失一贤士,边境却多得安定,岂有慢待老夫人之礼?」

        韩延徽说着不免落泪,孟渊亦生同情,陪着抹了几个来回,又问知古为何不来。一旁孟瑶笙给孟渊递手绢时,便随意接道:「韩先生应是为避猜疑,不过依我看,来不来也都无伤了。」孟渊扬了扬袖子,不悦道:「你今日哪来这麽多见解?我与你哥哥还没开口,你就接话!」

        韩延徽本不便cHa嘴别人家中教养之事,只是实在好奇这小姑娘有何看法,笑道:「孟小姐有出世的境界,我们这些入世俗人间的小技俩,自然也就显得清浅。子长兄不必斥责她,可听她一言。」

        有了他这话,瑶笙也不等她父亲准许,侃侃谈来:「不过是见机行事,韩世叔是,延儞先生是,唐皇李存勖也是。那李存勖听韩世叔因惧王缄要复走契丹时,并不说什麽,只是闻言『契丹必不南牧』才肯表态交心,是互有了砝码、随机应变;只是延儞先生那里,他若今日同来,便怕人猜忌他与世叔和父亲过从甚密、必定参与谋划;而不来,也恐有人疑他故做掩饰,所以──」

        「你可不必卖弄胡扯了,」孟渊捋须喝止道,「延儞不来,只因他中馈犹虚,不过烦藏明来一探口风罢了!」

        他此言一出,在座无不讶然,就连身兼媒人一职的韩延徽也大觉不妥,倒是沈默多时的孟若存突然起身道:「父亲也该给妹妹留些nV儿家的脸面才是,不如让母亲先带她回房去,双方暂且避避。」

        瑶笙本来羞得一动不动,脸上作烧,眼中也是雾气腾腾,好歹能开口说话时,只憋出一句孩子气的愤慨:「探什麽口气?又有什麽好探的?!」

        韩延徽见状忙打圆场说:「此事本不该小姐出面答覆,是我考虑不周!」他还要再说,却被孟渊按住胳膊,示意他不必挂心。孟若存趁机让胡氏抚慰瑶笙下去,又躬身回韩延徽说:「妹妹虽说未到『五蕴皆空』的境界,却也深受佛门影响,归家後日日诵经不断、心静如澄水,当下恐无法委身於他人,还请韩世叔见谅。」

        韩延徽未等孟若存说完,口中就不停附和「说得是」,面上也染了些羞愧之情,仿佛他要助纣为nVe、帮人强娶b丘尼似的,因而也再不敢多言。孟渊见瑶笙离去时委屈而扭捏的样子,不仅如同诸事都未发生,反而倒像称心似的,笑让下人摆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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