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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耶律倍览诗词生愧疚述律后自断腕摄群臣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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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歌万般不解,可看述律瑾刻意避谈的固执模样,也只能愣愣地被拽入卧房中量尺寸去了。

        却说阿保机离开东丹都城向西还朝的路上,连日来受Y雨和颠簸之困,病来如山倒。众医官本来以为前些日子的休养已让阿保机恢复了七八分,可没想到还没出东丹国就又手忙脚乱起来。这次不b往日,阿保机犯晕眩到不能起床的地步,任何化痰的药物也无力回天,一行人在扶余停了不过数天,阿保机终於病Si了。述律后当机立断:不到临潢不得发丧,只悄悄遣人传话下去,加快帝陵的修建。现下非常之时,各部若听说阿保机Si在国外,必定滋生叛变,述律后於是全权掌军国事,继续往西护送灵柩。

        等到临潢城内大办丧事之时,已是九月,房檐巷道罩上了漫天的雪白,丧乐声此起彼伏,百姓大多深必门户。孟家一行人身着孝衣,淹没在官员及家眷的队伍中,跟随着节奏假装嚎哭。那孟瑶笙自是一百个不愿意地站在人堆里,可她怎么也哼唧不出一声。就在孟渊拼命给她使眼sE,让她拿衣袖抹抹眼睛做样子时,有人用手轻搭在孟渊父子二人的肩上。

        「延儞?」

        「世叔?」

        韩知古忙做一个静声的手势,招手示意他们几人跟着他过去。瑶笙一看是韩知古,忙不动声sE地站到孟渊背後,好在韩知古像是全不记得提亲碰壁一事,气氛因而也没变得古怪尴尬。

        「请各位大人往两边站!人皇王的马队到了!」

        两队卫兵突然混入队伍中央,将队伍分成两半、挤出一条道路。瑶笙一行人因为跟随韩知古离开,避免了在人cHa0中被推来搡去,她看着道路尽头的黑点逐渐变大,遂又转成一个个人形——领头的是耶律倍、述律瑾和耶律常歌,三人都是极其憔悴的形容,像是久在外风餐露宿的归客。从未见过耶律常歌一幅惨兮兮表情的瑶笙,虽谈不上同情,此刻倒饶有兴致地解读了起来——她见耶律倍面上是焦虑与落魄多於悲伤,述律瑾则展现出更多路途的劳顿,而常歌脸上却只有痛失亲人的哀怨。

        三人到帐前勒马、跳下,就闻听帐内涌来一波哭喊求饶声,紧接着数十个卫兵便或押或提或拎着一群大臣出来。其中一个汉臣望见耶律倍,奋力挣脱,冲将过来抱住耶律倍的腿,大哭道:「人皇王救我!」

        原来述律后在阿保机Si後独揽大权,为了清洗异端,便利用跪拜哭灵的机会,刻意组织昔日对她不敬或常与她有分歧的大臣,统一问道:「尔等思念先帝吗?」为人臣子,谁敢对此说个不字,於是述律后正好顺水推舟:「既如此,你们都去陪先帝吧!」此法屡试不爽,述律后畅快地使用了几轮,将素日深恨的数个反对她握权的老臣也拉去陪了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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