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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你想的那么回事。”

        墨梦笙定定的看着苏景，眼底却浮现复杂神色，轻声说道：“因为，我从一……一开始，就……就是陛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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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那因遇见旧友而盛放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望着墨梦笙……

        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陛下的人！”

        墨梦笙脸上带着自嘲的苦笑，叹道：“身为陛下……的暗影，为陛下……清除对他有威胁的……对象，这……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苏景惊道：“你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是秦政的人？这么说来，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其实是秦政的命令？这么说来，你传授我墨家剑法，还有之前鼓励我逃离阿房宫……其实都是秦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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