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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珩之这样对自己说时,黎曼瑾心里的紧张反而消失了,她忽而一笑,带着几分玩笑道。
“楚总放心,在,我在,我不在,依然在。”
四目相对,楚珩之能看见黎曼瑾的自信正在给自己鼓气,而很多年后,这句话也成了永恒的历史。
等送走楚珩之之后,齐枫已然将楚珩之交待的问题都记录在了小本子上,还不忘跟黎曼瑾议论道。
“姐,楚总这人真好,这么快就力捧你了。”
黎曼瑾明白,楚珩之的确是在力捧自己,但绝对不是因为他要对自己好,而是因为除此之外的太多因素。
而自己呢,反而成了最无所谓的那个。
“齐枫啊。”
“嗯?”
“你觉得楚总的声音,跟我之前录音的那个人……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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