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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时的华夫人，早已没了此前在茅山时的美艳和优雅，在众多妖怪冷笑和鄙视的目光下，华夫人被押到了殷老头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傻……”华夫人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先流了下来。

        我看在眼里，心头一酸！

        可一旁的妖怪们，却是纷纷鼓噪和喝倒彩起来，他们听不懂华夫人所说的语言，只能用各种喧哗声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理解。

        华夫人丝毫不受影响，她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离自己不到半米，却触碰不到丝毫的殷老头。

        殷老头这时候也艰难的抬起了头，双眼早已充血的他，身体虚弱无比。

        殷老头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轻轻对华夫人吐了几个字，至于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楚，但华夫人却是哭得更厉害了。

        “不能与君长生，愿与君双亡……”华夫人对面前的殷老头道。

        我看着台上的这一幕，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凄凉，再看看那些脸色冰冷和愤慨躁动的妖怪们，心头不由得涌起一抹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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