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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路过一楼前台的时候就发现，方小莹的脸色看着不太对。

        毕竟是前台是公司的脸面，一般来说都得保持精神饱满的状态，而方小莹现在，却感觉坐立不安。

        “咋了小方，没事吧？”黄薇薇开口问道。

        作为秘书，那对于老板的察言观色是必须要有的。

        她知道周总想问一句，但毕竟作为单身老板，关心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下属，总是有那么点问题。

        于是她就帮着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让周某人很是满意，不愧是自己亲自选的秘书，有事秘书干的感觉真不错呢。

        方小莹看了看一边的周毅，随即说道：“没事的薇薇姐，我就是……就是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

        周某人已经吹着口哨走开了，而且后面的对话他已经有点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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