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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闻细辛也很震惊：“现在上面查的那么严，他们还敢生产假药？！你那个爹不想活了？”

        姜咻轻声说：“姜世源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姜薇以前也很少接触公司的事情，多半是苟玲和公司高层的意思，但是姜世源肯定知情。”

        她将桌子上的所有药物都装进了塑料口袋里，道：“姜氏药业生产的药物很多都是已经被市场淘汰的，入不敷出好很正常，我之前还好奇就按照姜氏这样的经营，怎么还没有破产，原来关窍在这里。”

        殷绯操了一声：“这心也太黑了吧，药这种东西是能造假的吗？！出了人命可怎么办？太恶心了！”

        姜咻道：“他们肯定是试验过的，要是会出人命，这件事早就闹开了。我要把这些送去化验，就先走啦。”

        闻细辛和殷绯都点了点头。

        等姜咻离开了，闻细辛喝了一口自己的百香果柠檬汁，啧了一声：“你有没有觉得姜咻好像不一样了？”

        殷绯叼着奶车吸管点点头：“有啊，她没以前那么软了。受欺负了不会忍忍气吞声……”

        闻细辛笑着摇摇头，那张冷艳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并不是她生来就是势逆来顺受的性格，她骨子里还是很不服输的，以前是因为她没有底气，现在和姜家断绝关系后，她那个叔叔对她很好，有人护着她，她的本性才露出来了。”

        “……”殷绯说：“我琢磨着你这话有点像是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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