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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铮看她神色，没什么悲伤的情绪，淡淡的，就像是提及了一个交情淡薄的故人。

        她今年才二十二岁，是花一样的年纪，五官彻底长开，精致的恍如工笔丹青，带着点儿笑意的时候，那双清澈见底的鹿眼就会平添一抹娇媚，说不上来的勾人，偏偏这人又像是雪山之上生长的花，清寒幽然，让人生出不可亵渎的想法。

        她果真是一年比一年的灼灼绽放，像是致命的罂粟，又像是孤寂的六瓣雪，顾铮近年来已经有些看不清她的想法了。

        他就缓缓笑了：“在k大刚拿了博士的学位，就回去开家药店？”

        姜咻道：“不然呢？进医院工作？开讲座会？我不太喜欢那样的生活。”

        顾铮揉了揉她的头发，失笑：“我发现你这嘴是越来越毒了，都跟谁学的？”

        “被逼的。”姜咻道：“你什么时候回国？”

        “你都明天走了，我还留着干什么？”顾铮在床边上坐下，懒洋洋的道：“跟你一起回去。”

        “那行。”姜咻拉开抽屉检查有没有什么东西忘了，就听门被敲了几声，顾铮笑道：“是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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