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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有些恋恋不舍，叹口气，道：“行吧。”

        耿菲菲等人离开后，姜咻的脸色淡了下来，傅沉寒问：“不开心？”

        “说不上不开心吧。”姜咻说：“我就是想着，这么多年，耿菲菲都没有什么变化。”

        “嗯？”

        姜咻说：“眼高手低，心比天高，总觉得自己是不同的，羡慕比她好的人生，看不起比她差的人生。”

        傅沉寒说：“那你为什么还跟她联系？”

        姜咻顿了顿，良久，才说：“因为看见她，我就会想起少年时期的我自己。”

        傅沉寒想起姜咻的童年，那些都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算的上美好的东西，也在不久前破碎了。

        傅沉寒低眉，忽然在姜咻的脸颊上一吻，道：“你小时候吃那么多的苦，都是因为你长大后，要遇见我。”

        “……”姜咻忍不住笑了：“遇见你，这么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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