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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咻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和她长得很像吗?”
“不,”潘老爷子摇摇头:“不像,但是小蛇认出了你的气息,你和她的气息很像。”
身体里留着一半兰锦兮的血液,怎么能不像呢。
姜咻看着在她掌心里似乎睡着了的小蛇,想了想,还是道:“潘爷爷,我也不瞒着您,我是兰锦兮的女儿。”
潘老爷子一怔,随即了然:“难怪。”
他说:“落落经常提起你,你的人声像极了你的母亲。”
姜咻说:“她在故意复刻一个她自己,或许是她已经知道您说的那条路上的孤独了。”
“何苦呢。”潘老爷子叹息:“慧极必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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