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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我回答！”

        不等白薇薇话说完白湛大叫出声，那种非人的疼痛他已经扛不住了，他现在甚至觉得死去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杨飞慢悠悠的掏出一支烟点燃：“先回答了再说。”

        遭受着非人的疼痛白湛不敢和杨飞讨价还价，赶紧按照杨飞的问题回答：“如果把人给害死了那就要一命偿一命！”

        周围的人都不禁皱皱眉头，觉得杨飞如果只是问白湛那么一个问题就这般，那实在是太过分了。

        杨飞喷出一口烟雾，脑海中闪过贝康和邵小春的面容。虽然相识很短，但记忆犹新：“那你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情吗？”

        “没有！”

        明明前些天才害死了贝康夫妇，现在还说没有，杨飞轻叹一声拉过椅子坐下：“那看来你还继续的疼一下，方便你记起来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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