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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楚惊雄就是问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所以沈翰也不卖关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境界，但超越天人，这个是事实。”

        闻言楚惊雄眼中掠过一抹微亮之色：“天人之上，还真的有境界吗？”

        沈翰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随后才回道：“在我成为天人的时候，我觉得天人就是武道的尽头。但在天人的基础上突破后，我发现天人之上还有境界，甚至在之上或许都还要境界存在。”

        “这话怎么说呢？”

        沈翰收回目光道：“达到天人之后劲气就会变成真气，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是巅峰大宗师的最少十倍，甚至能够短暂的御空而行。但在天人之上再做突破后我发现，真气竟然不够浑厚，甚至可以说有点浑浊，所以我认为，在我之上还有境界。而那些境界，也许会衍生出比真气更强大的气！”

        换成其他人听到这番言论必然会被震惊，楚惊雄却保持着自己的沉稳。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往蒙荒之地？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杨飞回帝都再动手的。”

        沈翰沉默下回道：“当杨飞即将踏下蒙荒之地的时候，就是我启程的时候。”

        楚惊雄转动下碳炉上的烧水壶：“这一战之后，注定要陨落一个天之骄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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