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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你搬出去的条件交换,那我可以过分点吧?”陈不恪低到她耳旁,轻声却深哑地笑,“用腿可以吗?”
“——?”
白毛祸害的每一次下限探索,必然伴随着一次小狐狸的三观冲击和重塑。
在却夏的理智暂时土崩瓦解,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里,白毛祸害还在她耳边谆谆善诱:“对你来说,应该比用手轻松。因为你不需要动。”
却夏直觉前面有坑,但是听起来陈不恪说的又应该是事实阐述。
在小狐狸迟疑着,将信将疑地慢慢点下狐狸脑袋开始,一张巨大的幽黑的网,就像只无边的兽口,啊呜一声,就给小狐狸连皮带毛吞了下去。
漫长的不知道多久后,浴室的磨砂落地玻璃早被里面的水雾蒸满了一层又一层。
而花洒下的那个角落,上面无数次摁上只纤细的手,连指节都被咬出暧|昧的痕。它带着无力的挣扎和几乎被迫出的哭腔,划破水汽,拖下长长的水痕,却又总是被无数次扣着手腕拽回去,承受更进一轮的鞭|挞。
等意识模糊的小狐狸被餍足的大白老虎叼出浴室,瞥见落地窗外,从进去前的晴空到天色擦黑,她只能恨恨又无力地把细白的牙咬到抱托着她的白毛的颈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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