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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字，都是并着哭声喊出来的。

        她下意识地心中悚然，再细看看，林氏的情形倒没有方才那般可怕了。眼睛虽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但眼中有了些神采，并非方才那样空洞无神。

        “奴婢也……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榴花的声音里带上了恐惧的哭腔，“经娥娘子……经娥娘子打从昨晚起就有些怪，不过她孕中一直情绪不大好，奴婢便也不曾多心。后来宵夜端来了，经娥娘子没胃口，很快就全撤了下去，只留了一道鱼羹。”

        “她端着鱼羹出了会儿神，突然说想去外走坐坐，奴婢就扶她去了廊下。”

        “臣妾是被迫的……臣妾不想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经娥妹妹？”她唤了一声。林氏的眼睛分明睁着，但不给她分毫反应。若不是她周身都在战栗，这面如死灰的样子配上这等的安静，夏云姒怕是要当她已经死了。

        “小禄子。”她轻唤一声，小禄子会意地凑到跟前近处，方便她语不传六耳地吩咐，“你亲自带人把听风阁围了，莫让外人进出。”

        夏云姒看了眼林氏，没多说别的，只问榴花：“猫怎么回事？”

        夏云姒侧耳听完这一句，目光再落回床上，却见原安然歇下的林氏又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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