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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在张晓瑞和林爱如都已经知道，在华夏踢足球，不光是只会踢足球就行的。

        年轻球员名叫李波，是疯牛队最厉害的后卫，和另一名后卫，以及中锋韩威，是唯一当初在华超时留下的老底子，对疯牛最忠诚的人，同时技术也相当过硬。

        可是足球是十一个人踢的，光三个人是不够的，有两个厉害后卫，疯牛队防守是很厉害，可是前面只有一个中锋拿得出手，根本组织不了进攻。

        最要命的是前卫控制不了中场，以至于疯牛队每次都被压在自己的半区踢，好不憋屈，名次不断下滑，以至于沦落到今天。

        听着疯牛的故事，姜帆心道：“我说你们都混成这样了，早该解散了，在华夏踢足球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坚守个什么劲，这不是浪费钱么。

        还不如用来多投资房地产呢，看看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哪个不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一群不聪明的家伙。”

        但面上却没说出来，拍拍李波的肩膀：“你们都是好样的，百折不挠，坚贞不屈，我要向你们学习。”

        到了秀水市，姜帆本来想的是要去住疯牛球队下榻的酒店，可是张晓瑞竟然说住公家宿舍就要参加集训，不参加集训就不能住公家宿舍。

        姜帆心里把张晓瑞骂了一万遍，幸好自己现在不缺钱，可以自己找酒店住，不然非得被这人贩子一样的教练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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